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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只有通过尽可能多的上手实战,并不断自我感知、体悟、对比、修正,才能终找到适合自己用来区分新旧好坏真假仿赝的轻重感。而一旦形成自己的轻重感的系统和体系,对于不明瓷器的断代以及区分窑口、品质、品位和新旧、真假、仿赝等都有的重要作用。
所谓涩、滞、燥与润、滑、爽,每一个字都是一片天地,每一个字都是经验、汗水甚至泪水的结晶!要品味出其中的真意、深意和精意,一定需要成千上万次地反复上手、揣摩、总结、凝练、提纯。
其次,瓷器的衣着亦即釉质也决定着瓷器是否出汗和出汗的多少。总的趋势是,透明釉比乳浊釉易出汗,玻化度高的比玻化度低的易出汗。
新的瓷器,无论是蒸煮还是烧烤,无论是打磨还是涂药,无论是土埋还是海泡,任他绞尽脑汁、搜索枯肠、百计千方也终究无济于事,诸多努力也许能蒙骗人们观感,但欺骗不了人们的手感!
滑滞感既是润涩感的延续,又是润涩感的结果和原因:润则滑、润必滑,滑就润、滑定润;涩必滞、涩定滞,滞则涩、滞才涩。凡古瓷必滑,光滑、润滑、油滑不等,滑溜、滑润、滑腻、滑爽有别,但滑不可少、滑不可缺,凡古必滑,是古定滑。因而也就无滑不古,不滑非古,凡滞必新,是滞就新!
瓷器的品种窑口不同、历史年代不同、保存环境不同、脱玻程度不同,都会导致瓷器釉面粗细感方面的差异和不同。
古代民窑的瓷器,往往简易、粗糙、率意,其粗细感为粗糙;古代官窑瓷器,尽管技艺水平和用工选料方面为历代之,但终究逃脱不掉历史自然衰变的法则,所以其手感并不如近现代的新瓷那样精细,反而略显粗糙。
陶瓷难鉴定也容易鉴定。如今,这种说法又变了:陶瓷难看了,书画容易鉴定。因为书画家每个人的风格比较单一,虽然有模仿,但还是局限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。陶瓷涉及到窑口众多,每个时代的东西很多,真假难以辨认,因此很多人对陶瓷鉴定感觉如雾里看花一样。
判断一件东西的真伪,光从釉、器型、纹饰、烧造方法等传统鉴定方法出发还不够,我觉得用一些痕迹的方法来辅助鉴别,很有必要。
比如说传世的东西一定要有传世使用的痕迹,这点是毋庸置疑的。因为凡是流散在民间的东西,它的经历一定是非常之坎坷,这和故宫不一样,故宫依然有很多东西非常光鲜,那是在特定的环境中保存的,这些东西我们很难见到,也很难摸到。在判断传世品当中,自然使用痕迹是我们鉴定的一个重要方法。
我现在的体会是有很多气孔痕迹、褶皱痕迹在一些粗制仿品器物上过于集中,比如拉坯以后就人为制造一些褶皱痕迹或者是气泡痕迹,不是很均匀很自然。
拉坯和炼泥的工艺过程,包括修足的工艺过程很复杂,到今天为止,我几乎没有见到一件现代仿品的底足是这么样的,我讲得都是小件器物。无论是高足杯还是盘碗,平切足成直角,烧出来以后平切足的内部向里收缩,几乎成为一个抛面八字形,这种东西怎么形成我不得而知,好像就靠外沿的边支撑烧的,里面是一个八字形,大多见于出土。
北京元代墓葬和元代教堂出土了很多这样的器物,包括北京很多工地出土的盘碗器型几乎都是这种器型,为什么会这样?无外乎减少器物本身和垫底的接触,但是我们理解翻过来就是平切内刮一刀,就是那么简单,但是内刮一刀的速度和技术水平炉火纯青,让你感觉到它就是一个自然的收缩,根本不是内刮一刀的,刮一刀的痕迹根本找不到。
我们知道宋代的耀州窑,平切足内刮一刀外刮一刀痕迹非常清楚,因为胎泥本身的硬度不一样,在刮的过程中碰到硬的地方会有一些跳刀的痕迹,这种痕迹根本找不到,只能理解为是一个自然收缩,但是凭什么光收缩里面不收缩外面呢?对这些未知数的东西,我们至少应把一些现象掌握,到现在我没有见到一件仿品能够达到这种程度,诸如此类等等工艺上的特征和痕迹,都是我们需要认真研究和探讨的。